这不是电视里抓奸在床后的呈堂证供吗?
他说完这话之后,自己也觉得不妥,立马又接着说:
“外面下雨,徐月身上都淋湿了,我找不到家里新的浴巾放在哪里,只好把你的给她用了。”
程舒远在前面解释,徐月躲在他身后,露出怯怯的眼神,就像是被欺负了一样。
我视若无物地绕过他们,拆了一条全新的毛巾擦头发,一想到外面摆的东西都有可能被别人碰过,我心里直犯恶心。
那干脆都不要了。
程舒远以为我会闹,会质问,这样他就能避重就轻地把问题推到我身上。
可是我不计较,他依旧不依不饶。
“林淼你拉脸给谁看?不就是普通朋友被淋湿了之后来借个方便吗?你能不能大气一点。”
我一脸茫然,“我说什么了吗?我忙着呢,你去招待你的普通朋友吧。”说完就关上书房的门。
徐月得意的嘴脸从门缝里露出来,她还是不了解这个男人啊,不了解他隐藏的劣根性和“狗性”。
要是狗叫得厉害,主人却爱答不,那它只会舔着脸跟上来。
果然,程舒远开始催促她。
“徐月,你的衣服干得差不多了,你赶紧换上,我送你回去。”
我懒得这只教不乖的狗,从书房暗格里找出这些年我的存款,有现金有房子,但都是记在我父母的名下。
程舒远不过是个主治医师,一个月的工资只够他在外面呼朋唤友几次,家里的生活开支都是用我的钱。
他不知道我一个月赚多少,只知道我经常全国各地搞拍摄,并且很不满。
我是生长在爱意里的独生女,并不觉得为家庭多贡献一点有什么,可如果有人连吃带拿,我一毛钱都不会留给他。
门被敲响,程舒远端进来一盘切好的西瓜,“我送徐月回去,等我回来我们聊一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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